贡布看我眼色,起身把盒子和袋子放到一边。
我端起茶杯:“谢谢金董和李总。”
喝一口茶,李学匀笑容可掬地说:“麦子,金董说得对,我们三家世代交好,唉,齐爷横遭灾祸,要不然何至于让外人占了便宜。”他的表情一换,面带哀伤:“你知道的,我家胜荣憨厚,也遭横祸,唉,麦子,你是聪明伶俐的,我们三家再不团结,不是得被别人全部蚕食嘛,你说是不是?”
我顺毛捋麻:“是啊,是啊,李总,您吃的盐比我米都多,您说被外人蚕食,这外人是谁呢?”
金紫抢着回答:“当然是佛爷啰,哦,还有已经死去的白家,还有谭炬东。”
李学匀与金紫应该达成了什么协定,按理说,殊胜荣和洪定远一起惨死在美国的夜店里,至今没有破案,殊家也应该很愤怒的,可殊家和金家依然愿意‘精诚团结’,想必是为共同利益。
殊家和金家也确实没有仇恨,狙击齐家时,他们两家各自收获巨大,损伤的是齐家。此刻惺惺作态,不过是因为谭炬东倒了,林迪薇又联合洪家要从佛爷开始实施一系列清理行动,他们不是害怕得不行,而是不想战火烧到自己。
我装着很哀伤的样子,有意无意地随口说道:“唉,有些人的心肠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