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你和娇姐都如此,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你说话可要算哦,你从来都没有陪我们喝过酒。我们都希望把你灌醉,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们娇姐,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你,以你为家,可娇姐和我们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倒在别人的刀或者枪口下。”
听她的话,低语中带着漂泊无定的无奈和苦涩。
“也不是全给了我,娇娇也很爱你们,她给我说过你们每个人的故事,我也是穷孩子出生,孤苦伶仃来到异乡,虽没有历经你们那些濒临死亡的噩梦,我也和道上的人争斗这些年,你们的心我能感同身受,所有的憧憬都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
“麦哥,你说的话真好听,怪不得娇姐那么爱你,嘻嘻嘻。”她嘴里说着,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她手上的弩比我的要大很多,始终保持单腿下跪,端着弩架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有爱过一个人吗?秋仔和冬仔你喜欢谁?”
“不要脸,我和你很熟吗?这些问题也能问出口?”说着,她身子后仰,对着楼左边的黑夜射出一箭,马上熟练地装上第二支箭,嘴里说道:“当心一些,我们的位置已经暴露了。”
我下到水里,贴着墙往外窥探,对着右边射出两箭,不知道有没有伤者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