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天气里,巫师又能有什么把握呢?又或者这外面的枪手就不是巫师的人。
狂风暴雨的呼啸中好像没有了枪声,我迅速奔到楼梯上,看见夏儿坐在楼梯上半仰着身子,手中的弩还对着外面的狂风暴雨,一套腿伸得笔直。
“夏儿,是不是受伤了?”
“没事,一颗子弹从腿上擦过,已经捆绑,不碍事。”她一边说,一边倒退几步梯子,手把我的头一拨:“麦哥,注意屋里,小心被人从窗户攻击。”
我们两个挨着坐着,她在二楼门口,我在门里,我看着屋里的窗户,她看着楼梯下。
“麦哥,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
“那就好,你去屋里盯着南面的窗户外,东面和西面外别管,外面这么大的风,距离再远一些,我们这弩也发挥不了作用。”
我摸索着从那个被弄晕的小弟包里摸出烟和打火机,点上两支烟,一支递给夏儿:“没事,应该差不多了。”
“嗯,挡住烟头的火星。”
这样的时刻,烟像是背负着与特殊的使命,超过任何食物和饮料。烟丝活着时同样也是植物中的一种,它经历收割、晾晒、烘烤等工序后,不但没有死亡,反而让生命变得更有价值。香烟燃烧时,就像它走入生命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