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高了一些,一楼已经全部淹没,二楼的水都已经到膝盖,夏儿停在洪水前,回头对我说:“麦哥,有一套啊!”
贡布见夏儿拉着我停下来了,忙解释道:“哥的水性没问题,走。”
娇妹和雪儿他们正在三楼楼道里抽烟,见我们到来,雪儿拿电筒照一照:“顶楼几人跳水逃了,今晚就这样吧。”
娇妹对我招招手,从地上拿起烟点燃递给我,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下楼的时候,娇妹紧紧地拽着我的手,低声说道:“车肯定已经淹没,动不了啦,快随我跑回去换衣服,要感冒的。”
她的话好温暖,像母亲爱惜孩子,又像爱我完全忽略了她自己。
风那么大,雨那么猛,夜那么黑。
大沙河的水已经与这小区的水融为一体,大地一片泽国,好像再也找不到陆地,找不到任何可以落脚的路,都累了,看着滔滔洪水,我们没法回去,都在洪水前的楼梯上坐下来。
娇妹把我的上衣脱下来拧干,帮我把头和上身擦拭一遍:“走,屋里歇着去,只能等水退一退再走了。”
重新回到三楼的屋里,夏儿让手下重新拉燃这伙已经倒下的人准备的柴油发电机,屋里顿时明亮起来。
屋里只有极其简陋的桌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