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抬起的手臂还搭在窗台上,食指依然在挂满水珠的窗玻璃上游弋。
“你以前的话很多,滔滔不绝的,我特别爱听,今天怎么如此静默了,是因为夜里太过残忍吗?”她用气若游丝的低语念叨着。
如果我只和夏儿坚守在最开始的那栋楼里,不要去到对面的楼里,就不会看见那十几条浑身鲜血的哀嚎,也不会见到那角角落落都飞溅着的鲜血,太过惨烈,以至于我的心一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连脑子里也没了任何内容。
她是从血腥奔命中跋涉过来的人,或许已经习以为常,在她的心中,或许只有胜败,失败对于她意味着死亡,可她终究如此娇艳的活着。
我不能说残忍,那些残忍是她和贡布、雪儿他们一起施加的,是为我而行动,我只好轻声说:“唉,要不是有你,对方如此彪悍,我恐怕只有去黄泉见代叔了。娇娇,谢谢你。”
“你不是还有贡布他们兄弟俩吗?很厉害,连我都得佩服,出手之快、攻击之准我平生少见,要不是几个人逃到里屋顶住门,我们早就结束。”
在她的话语中,一夜的惨烈战斗,只配这寥寥几句。
肖志程还没打电话来,那些人应该已经被他召集警力全部带回去,我无法入睡,就是在等着他的初步调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