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和娇妹两人,可从没有这样的感觉。三楼靠南的这间茶室,布置得非常简单,完全是按照她的喜好陈设。
繁花似锦的波斯地毯铺满整个四十多平米的茶室地面,墙上挂着她珍爱的收藏品——几套中国刀剑、几张弓弩、几套西方古代兵器,她以前用过的三十公分厚黄色绒面的垫子临窗摆着,垫子上依然是黑檀木的茶桌,靠墙摆着两米多长的南亚风格矮花柜,柜上放着熏香炉。
东面靠墙的窗下放着整栋楼的监控显示器,这套显示器楼下也有。
这间茶室里再没有其他任何座椅和摆设,她喜欢这样简单明了的屋子,很符合她这样一个四海为家的女子,不因物品而累赘。
她也常常在此练功,我看她练功时,她曾无所谓地说过:“麦子,我这样的人,必须保持战斗力,不然我可能随时得去鬼门关报道。”这话我听起来总是感到非常凄楚的,人怎么能始终保持战斗力呢?人都会衰老,还有无法预知的伤病,难道说,她就没准备活到老吗?
没有想过活到老是什么光景,这样的人生让我匪夷所思,梁凤书常常提醒我:“我们是要共白头的。”而娇妹从不说天长地久的话,在她心中,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浴血磨练中长大,以消灭目标为活着的资本,估计她也想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