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以烟把屋里的人迷晕,贡布负责撬开门。进屋以后,依照路上商量好的办法,逐一断了六人的脚筋和手筋,正要转身离去时,雪儿又给六人脸上全都划一刀,说是为了以后见面好相认。
说着,贡布低头一声叹息,就像是为那六人做凭吊。
雪儿马上双腿如激流中的浆一样上下翻动,拍打着柔软的垫子,口中尖呼着:“贡布,你叹息个屁啊!那些人不是活该吗?”
贡布抬眼看看我,用力吞咽一下,恨恨地瞪一眼仰面躺在娇妹肚子上的雪儿,微微摇头,没说一个字。
娇妹依然静躺着闭着双眼,像是睡着了,呢喃着梦话一般:“雪儿,小声一点,别这么粗鲁,麦子是个儒雅风流的人,是有文化的流氓,你的粗俗不是讨嫌嘛。”
雪儿马上用撒娇的口吻说道:“哼,他为他们叹息,就是不可以,猫哭耗子假慈悲,主意还是他出的呢。”
而我知道,贡布和平措俩兄弟是非常善良的,在不得不动手时,他们又不会丝毫忍让和留情,他曾说过:“对付恶人,要像格萨尔王降妖伏魔一样,超度就是最好的怜悯。”
贡布依然不接雪儿的话。
雪儿慢慢起身,黑眼珠上翻,脑袋在脖子上大幅度歪着,似脑袋拉扯着要离开身体,歪斜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