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伤痕,处理干净”,我只负责带路,无法干预越南人的行动啊!”
“好一朵纯洁的白莲花。”汪朝和说着,对着我刚才刺过的伤口,又狠狠刺下去。
罗二娃哀嚎一声,昏厥过去。
贡布提着刚才的泥桶去打水,很快回来,并没有把水泼向罗二娃,而是把只有家里人知道的手机递给我看,极其伤心地说道:“小芬和晶晶没能救过来,嫂子说血债血偿。”
黑夜一下寂静无声,好像那些蛙鸣和夜风都消失了,黑夜变成无尽虚空。
娇妹和钟川葵搀扶着我。
雪儿脱下外套垫在湿漉漉的竹板架子上,算是给我一个临时的座位。
从寂静变成耳朵里嗡嗡作响,那嗡嗡声很像是黑蟒仔在谩骂我,还融合着小芬和晶晶的哭声。
凝望黑夜,小芬和晶晶像是变成了夜空里的星星,在工棚顶上的破洞对我哀怨泣诉,那一点点黑夜里的银光正慢慢暗淡下去,黑夜把头顶的破洞缝合,覆盖上黑色的纱幔,黑色变成漆黑的波浪,席卷着我进入无尽的黑色波澜中。
第一次因有人去世伤心到昏厥,醒来时,我已经在车上。
见我醒来,娇妹很欣喜,点上一支烟递给我:“麦子,你可吓死我了,你没有心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