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谁?庞枫,下雨了,小弟们要是不进来,就到亭子里面去坐,规矩还是和以前老黑在时的一样,我们不是黑社会。”
“是汪队,他就是不进来,你上午睡觉那会儿,他就在亭子里睡,嫂子也叫过,倔得很。”平措马上解释说。
“啊,平措,庞枫,汪队是贵客,怎么能在外面呢?”我马上起身去开门。
这场威力强大的台风过后,小小的花园里也荒凉了,只剩下凉亭还和从前一样,靠墙的几盆茶花显然是才从屋里搬出来,淅淅沥沥的雨滋养着没有花草的花园,使得空气中的泥土味特别的重。
我刚走出门,汪朝和在窗下站起来:“麦少,你们不用管我,我必须要惩罚自己,平平花园的土,挺好的。”
“这么贵的园丁我用不起哦,汪队,凉亭里坐会儿吧,吹点风,反而舒坦。”
“没法舒坦啊!”汪朝和伸伸腰,躬到墙边的自来水龙头下洗手,心有余悸的说道:“我们还没摸到佛爷的边儿,伤亡就如此惨重,麦少,要不你卜一卦看看?”
一阵风吹来,洋洋洒洒的雨变了方向,撩到凉亭里来,身在南国,已经习惯淋一点雨水。在这潮湿的雨季里,就算不淋雨,也感觉没一处是干的。
“没摸到边,伤亡就如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