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那晚去给以前的一个队友过生日,雪太大,阿秋就让他第二天白天再回来,是有十几个从前的兄弟在那里,可是我们没想到遇到这样强的对手啊!他们三,我们五,人数上我们已经占优势,也不知对方身上穿了什么,刀枪不入似的,我的力气你是知道的,打他完全没反应,我腰上、胸口遭几下重击。”
望着纷纷扬扬的雨,叹息一声:“厉无情他们也有伤得不轻,对方没有纠缠,见安全屋弄不开,安全逃走了,到现在我们都不知道哪晚上三人是何方神圣。当天晚上就调人加强防备,说来也奇怪,再没有遇到过袭击。”
“伤得不轻啊,这都半年了,我看你脸色还不好,医生怎么说。”
“内脏血肿,得养,都不用医生说,我自己也知道,没事,这两个月感觉好多了,快痊愈了吧。说吧,你对钟川葵什么看法?”
“做事的时候沉着冷静,态度也坚决,可总觉得他有些神经不协调,不是说他男女那天生的问题啊,他有些机警太过,而且总像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藏着点什么。”
“厉害,麦少,不是奉承你,你观人面相是真的厉害。钟川葵就是这样一个人,让人看不透,但他的忠心是没得说的,洪老身边十几年,在对付佛爷上,他不会有半点手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