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霓虹映在玻璃窗上,隔着一扇窗,夜好似安静得还是在小时候那个僻远的山村里,只那些荧荧灯火昭示着身外的繁华。
我还是要说出来:“娇娇,林董明天就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机场接她吧?”
娇妹不马上回答我,从我怀里撑起来,斜依在窗前,两眼盯着我,眼睑像窗外飞蛾的翅膀一样忽闪忽闪,目光中满含着无法启齿的委屈和心酸,直看得我心快要破碎,却不说话。
我也心慌意乱:“要不你还是不去了吧?我和汪队长去接就行,川葵要去,我也不拦他。”
“我为何就不能陪着你去接她呢?我出的力少吗?还是我不配去接她?”
娇妹的话轻柔如烟,在空气中弥漫开悲凉的怨惜,使得我不忍心回答。
“好,那就一起去。”
“先不让我去,又要我一起去,真就你说了算吗?”说着,她转头来幽怨地看着我:“麦子,你算过什么狗屁?世间就你一个男人了吗?我就这样恬不知耻?”
不等我说话,她红着眼眶大步离去,卫生间的门“砰”一声响,就像寂夜里响起枪声,击穿我的胸膛。
我以为她是不在乎我与其她女人的,一直以来也没见她如此大张旗鼓地表现出委屈来,让我不知所措,只盯着卫生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