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志程彻底奄奄一息,尴尬得不行,头压得低低的:“怎么会?我不可能这样想啊?”
“你要真不这样想就好,你应该知道,迪薇北上时,你母亲在法国未回,你父亲也派人到机场迎接,洪老没法亲自出面,也是派了人在机场候着的。迪薇这次回来,定然是悄悄儿地回来,这也是她的一贯作风,别人或许避嫌,你也装着不知道?”
肖志程太起头看看我:“林姨回来的行程,我是真不知道,麦少也不曾知会我一声,是吧?”
黄秘书长依然闲散说道:“你别往麦少身上搁,迪薇自然是会交代麦少汪队他们,让其不许走漏风声,可你不可能不知道啊?迪薇离北时,你父亲和洪老都亲自送行的,难道说你父亲会不告知你?要说你父亲会让你装着不知道,我可不信,要那样,你父亲还会亲自送行吗?”
半杯红酒没喝完,肖志程已经脸红到脖子。
我静静听着黄秘书长训导肖志程的话,掂量着林迪薇的能量,看来齐爷生前的威望正过继到林迪薇身上,加上她在经济学上的造诣和国际知名度,依然无人敢微视她。又想,还是梁凤书判断得对,只要林迪薇活着,齐家的势力就不可能散。
肖志程还算聪明,不再辩解:“唉,黄叔救我啊,那天我确实懒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