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杯酒,我赶忙拉住:“兄弟,不必如此啊!”
黄秘书长看看我:“让他喝,该,糊涂得很啊!”
肖志程干杯以后,已经两眼含泪:“黄叔,我现在已经难以见到您了,您可不能撇下我这个侄儿不管啊!”
黄秘书长还是满不在乎地说道:“就说麦少吧,你自觉自个家有些权势,对麦少何曾真心实诚尊重过?”
我赶忙喝下半杯酒:“秘书长,他对我挺好的。”
黄秘书长微微摇头:“听我唠叨几句吧,我也是看他父母面儿上,不然懒得说。”
“黄叔,你尽管说,我无不接受。”
“你要真心接受,我就没白说。你是知道的,小语和麦少实则是夫妻,还曾有过孩子,麦少是谁?你不仔细想想?是齐家的儿啊!你比当初老刘如何?唉,老刘也不知下落,可老刘去办事之前是知会我的,告诉我说啊:“麦少一定要保住,要麦少也有三长两短,怎么对得起齐家这么些年?怎么对得起迪薇?让迪薇以后和谁说知心话去?我就算死了,也不能让麦少再有闪失。”唉,老刘是知人事的,你父母也是知人事的,可你,唉!不觉得自己浑浑噩噩吗?还是感觉自己挺能耐?”
记起刘秃子离去时的模样,如今听黄秘书长这样说他,禁不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