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山都得空。老婆看人是极准的,你说对了,林董自小就是富贵人,自尊心极重。齐家出事以后,林董变了很多,要放在以前,肖队那样的人她都不见的,想不到今天把大家都叫来一起吃饭喝酒,一点架子都没有了,你说人真能说变就变吗?”
“这有什么出奇,当初慈禧西逃时,还不照样粗茶淡饭、麻衣素裹。不过啊,我虽是第一次见林董,她身上有一种魅力,一时说不清楚,或许是高贵的人格和才情,如月光一样皎洁,对,皎洁,看来我以前写《都市里的女人》时,犯了绝大多数作家一样的毛病,全凭主观臆想编造,失去文学本该有的精神。”
“什么是文学该有的精神?”
“你不是读过王国维的《人间词话》嘛,怎么给忘了呢?王国维说得极其对,文学要有性情和境界,失去了‘真’也就没了境界,文学离开了‘真’,就不具备任何艺术性。啊,今天收获很大啊!麦子,我们再写一本,就写我们的所见所闻,所经历的这些,换个名字出版,好不好?”
看她沉浸在文学中,我很高兴,一句‘今天收获很大’,吓得我以为她是暗示我什么,又听她说写书,赶忙赞成:“好,老婆回去就开笔,我提供一切协助。”
各自换好衣服,齐聚餐厅,高高兴兴吃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