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烟,我晚上一直都是睡不着的,你不清楚?我倒是希望姑姑一直能这样维持几十年,哪怕上天把我的寿命和健康挪一半给姑姑,我也愿意,我怎么会厌烦?”
她轻轻推我一把,反而抱怨起来:“哎呦,你激动什么,我不过就是随口问问嘛。”
我无言以对。
她又贴着我耳朵小声说道:“有四个兄弟都说想回家去,我该同意他们吗?我自己知道,他们觉得在这里做些鸡毛蒜皮的事,人都颓废了,没有他们的用武之地,他们年轻,想做大事。要不我给他们加些钱?”
她说这事,我也早有发现,只不过安保队员是阿秋的人,我不好插嘴而已。前几天我去院子后面山林中挖笋,正好偷听到马龙教训队员说:“林董亏待你们了吗?每月的钱一分不少给你们,你们出去不也是做保镖吗?咱们兄弟从部队到今天,容易吗?”
其中一个队员抱怨说:“马哥,我们是计较钱吗?咱们兄弟一处,就是喝粥吃野菜,也无半点怨言。可我们现在干的什么事?挖菜做饭,洗衣拖地,砍柴挑水,我们不成废物了吗?”
另一个队员随即说道:“这都快一年了,也没什么人来袭击这里,以我看,佛爷遭那样的惨烈后,必然要藏起来的,带着他的私生子从此隐退,才能保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