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文化,可他教会我一个道理:别弄脏了自己良心,天就会保佑你。师父的话也就是王阳明的致良知吧,我想,我的命是老天给的,老天不收我,佛爷他们怎么可能干得掉我,姑姑你说是吧?”
我也显得很坦然地把自己的家事秘密一带而过。
“你啊,天生是给我齐家来复仇的,麦子,快多吃些。”林迪薇把菜夹给我,转头对彤彤说:“彤彤,你知道吗,那次在南山别墅,我是真的想过要让麦子死的,可我也是那次,喜欢上了他,我给阿秋说过,男人要混蛋,就得混蛋成麦子这个样子,彻彻底底一个混蛋,女人与这样的混蛋相爱一场,人生就没什么遗憾了,你也吃,吃,一会儿我慢慢告诉你。”
我笑着放下筷子:“混蛋不吃了,我去看看到底是哪路鬼神,敢来打搅姑姑的清闲。”
“去吧,去吧,我和彤彤慢慢吃。麦子,拿上电筒,别逞强。”她喊着,我已经奔到院门口。
出院门,依在院墙外的古柳下,点上烟,夜风湿寒,正是我喜欢的调调,寒冷,能让我清晰地看见那个年少苦寒的自己。深圳每年只有一个月寒凉日子,也没这样冷,江南的湿寒更似故乡。
马龙左顾右盼地靠过来,从我手里接过烟:“麦少,你就这样站在这里,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