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深果然不一般,双刀旋舞,密不透风,正是那:
寒光淹明月,敏猿纵夜雪。
展臂笼长天,势杀染天阙。
阿秋一棍在手,棍与身合,似脚不沾地,旋飞在风雪里,正是那:
银针织苍穹,一线擒蛟龙。
影过百草枯,飒爽女儿红。
我看着时间,十分焦急,就快三分钟了,一些警笛从山那边往这边来,富春江上正有几艘小艇飞驰。如果裴继深不死在当场,落到警方手里,又不知道他能被关多久,到时候还是一祸害。
“去死吧!”
阿秋怒吼着,一棍纵穿裴继深胸膛。
裴继深双刀落地,仰头哽出他这一生最后的几个字:“啊!老天不公!”然后轰然倒地。
雪更大了,明月已经不见踪影,而天地之间,只剩那满天大雪逞狂逞凶。
想是曹舵有过沟通,警方到来后,除我们几个人以外,不管死的活的,全都用救护车运走。
在厅堂给我们几个录口供,他应该是领头的,把我叫到庭院里,递给我一支烟:“麦少,以后怎么打算?还住这里吗?”
“怎么,这里不能再住吗?”
他笑笑:“嗨,你说什么话,且不说曹局和我们上面通过气,林董、洪爷的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