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尽力了,小语她,唉,眼瞎了,声带无法修复,终生不能再说话,她想你啊!”
曹舵喊道:“麦子,天井里风雪大,冷,快抱进来。”
阿秋离我两三步远,一直盯着我和小语看,突然冲过来,与我们抱在一起,嚎哭不止。
寒风呜咽着,雪花飘飘洒洒,迷迷茫茫的夜。
老谢、蔡子瑛对着林迪薇的棺材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我陪小语跪着,烧一通纸,把她拉起来,刚要去摘她的帽子,她急起来,一把按住帽子,我哭着说:“小语别怕,你永远都是我的小语,从前那个最最漂亮的小语,以后再也没人能伤害你了,我们再不分开。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在叫麦子哥,麦子哥,我都听见的,小语乖,把帽子摘了,小语最懂礼节,屋里不可以戴帽子,小语是最美的。”
摘下帽子,仔细端详一番,除眼睛瞎了,不能说话,小语的模样和从前一样,楚楚动人。从她的手和脸来看,做过皮肤修复,还留有一些似拼接的白色纹路。
小语像粘在了我身上一样,总是要贴着我,像很是怕我突然不见了。可她说不出来,也看不到,每隔一会儿,她就要摸一下我的脸。
一起吃饭,一边吃,我一边把这几年发生的事情告诉小语、老谢、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