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行呢,嫂子他们还在我家乡等着我们,我们怎么消失?哦,我已经给嫂子打过电话了,让她别担心,说是老谢夫妻俩把我们赶走的,嫂子原本不知道他们还活着,但我没提小语,这样就能说得通,我做得没错吧?现在手机关机,是按老谢说的消失一年半载,还是要怎么办,你决定,我都没意见。”
“走,兄弟,我们换一家宾馆住,还得吃饭,离了这里再商量。”
我心依然很悲痛,可江湖早已使我明白,路要靠自己去走,不能就此沉沦。
为安全着想,不往繁华的杭州,包车去桐庐,那时的桐庐还是一个古朴的小县城,没有高楼大厦,没有满城霓虹,夜晚静悄悄的。
夜已深,我们沿街寻找餐馆,终于找到一家路边烧烤摊。
坐在夜风里,平措笑起来:“哥,真是世事难料啊,好久没受这样的苦了吧?”
“你怕过苦日子吗?”
“哥怎么能这样小看我?这对我不是苦日子,我是说你啊,你堂堂麦少,以前那片江湖无人敢挑衅的龙头……唉,夜风寒啊!”
“狗日的,你也奚落我!”
“不敢,不敢,哥,我的命都是你的,啊!喝黄酒,怎么样?”
“你不是不喝酒嘛。”
“你喝,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