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回忆一番,平措说的事情好像是发生过,可记忆里却是那么模糊不清,记忆里,浓浓的酒味最是清晰,就这一瞬间,发现酒让我感觉很恶心。
酒是没罪的,是我太过沉沦。
“那船家后来给过回信吗?”
平措似笑非笑:“哥,不是你说的不能等回信吗?渔民是善良人,收了钱,肯定送到的。况且,你当时那个样子,他不敢不送到。”
“我说不能等回信?”
“是啊,你说担心阿秋他们跟着船家一起找来,担心小语真把你当仇人,所以嘛……”平措笑笑,换着戏谑的口吻说道:“哥,自那以后啊,我不敢让你去江边喝酒,换了这个宾馆住,嘻嘻,只让你在房间里喝。”
我一想,糟糕,渔民送鱼上门,小语他们自然知道是我让送过去的,在渔民的描述里,我又是一个什么模样呢?
想来,那天我一定喝得很失态,一定没有了半点优雅。
“我那天那天有多糟糕?”
平措诡异地笑笑,抬头看着窗外。说那天是很阴冷的天气,天空被乌青色得阴霾罩得严严实实,在乌青色得天空下,萧瑟的江风灌满这个小县城,耐到寒冬才凋零的榕树叶飞扬在空中,小旅馆外的街道了无人迹。
我睡到傍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