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怪谁?他不去给你父亲送葬,是因为他坐牢啦?”李木也有些激动:“坐牢,懂吗?他一个人把事情扛了,坐牢使得他倾家荡产,出狱以后,他日子刚好起来,就到处找你,以兑现对你爸的承诺,追到在山上去救你,你还想这么样?况且,你爸是麦子害死的吗?不是,是佛爷!”
素素目瞪口呆地望着我,泪水涟涟,嘴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看素素又委屈又可怜的样子,我只好苦笑着说道:“素素,今天舒服了吧?我被你狠狠骂了两回,以后呢,你也别再叫我麦子,直接叫我混蛋就可以了,林董说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货真价实的混蛋。”
“咖啡冷了,我重新煮去。”素素黯然起身,刚往吧台走出几步,又转身往楼下走,嘀咕道:“我去库房拿年前新进的咖啡豆。”
我去吧台里拿出雪茄,递一根给李木:“二哥,来一根,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夜,不抽雪茄可惜了。雪茄是纯正的植物,与你的信仰并不相背。”
李木接过雪茄,在鼻子下深嗅:“嗯,上品啊,你又过上奢侈的生活了。”他一边熟练地剪去雪茄头,划燃火柴慢慢点着,说:“你知道的,我把佛经当哲学看,以前这样,如今也这样。”
“那你还出家?”
“出家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