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罐。匣盖一开,云雾升腾,酒香四溢,醇香满屋。
我知道,素素轻易不把这喝黄酒的行头拿出来,三十年陈年的黄酒好买,这行头却只她独一套,算是为我设计的。
记得寒桥咖啡馆刚开张那段时间,生意很是清淡,因为定价高,让很多人望而却步,素素差点没信心继续经营下去。
寒桥咖啡馆开张以后,我就离开了杭州一段时间,也是有意让她自立更生。三个多月我再回到寒桥咖啡馆,素素瘦得皮包骨,从她躲躲藏藏的话语里,我窥探到她太多节约,又操劳过度,加上生意愁煞人,以至于人如纸片了。
咖啡馆是我出的钱,但写的是她名字,估计她也不好意思开张三个月就认栽,她把自己家的房子租出去,自己搬到咖啡馆住,把一楼的杂物间改成了她的闺房。我虽很心痛她的操劳、憔悴,但我知道,今后的路,需要她自己走,必须要杀出一条血路。
经营咖啡馆,我也不擅长,除鼓励她,经济上再支持一把,我把走南闯北所消费过的那些咖啡馆的感受告诉她,才在她苦涩的笑容里,又看到那么一点点奋力的劲头。
事情也真是奇怪,那夜之后不出一个月,生意逐渐好起来,素素打电话给我报喜讯,让我有空会寒桥咖啡馆看看,她请我喝酒,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