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和秀秀接连提出要求,梁凤书都一一答应,好似正合她心意,让我疑惑不解。
又一想,或许梁凤书做的是对的。既然要卖掉生意,卖给别人不如给自己人,道上的人都知道庞枫和耗子跟我们夫妻多年,如果他们最后没落到什么好处,道上的人可能会笑我无义气。
生意给了他们,既全了我在道上‘义薄云天’的名声,还显得我们夫妻有情有义。既然有了分明,以后他们要是有什么闪失,责任自己担,我们夫妻也算曾经不负他们。
我木纳地,心不在焉地喝着酒,满脑子自己胡乱想着,在饭桌上,竟像是一个客人。
秀秀激动不已,热泪盈眶:“哥,嫂子,谢谢你们,你们对我的恩情,一生难以回报。庞枫以后永远都是哥和嫂子的人,我也是。枫哥,你说话啊,说啊!”
庞枫很难为情的样子,苦笑着看我:“哥,唉,我们夫妻,唉!”
我大度地安慰他:“兄弟,什么也不说,咱们心里从没隔阂,彼此清楚。秀秀命运多舛,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和苦难,你以后要好好对她,你们夫妻永远都是我的家人,要生下孩子来,无论男女,我和你嫂子都是干爸干妈。”
庞枫比我大几岁,想是也在道上折腾得疲倦了,在我的安慰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