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兴奋是为何,难道是幸灾乐祸?
回到卧室,梁凤书又兴奋无比,打开电脑,在论坛里浏览着,对我说:“麦子,这下我们真正好了,就算道上新人辈出,也再不和我们有关系,过一段时间,我们也可以投个生意,我们还年轻,是不是,麦子?”
这城市的变化就是这么的快,快得让一些人经常享受惊喜,也快得让有的人突然就没了人生,也快得让有的人突然变成异乡的孤魂野鬼。
看着梁凤书又兴奋又高兴的样子,我就高兴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在家里的这些日子,特别喜欢与她反其道而行之,好像不如此,无法排解我心中的憋闷,但她从不理会我这招,只送我两个字——幼稚。
我当然没觉得自己还幼稚,但梁凤书说男人没到三十岁,谈不上成熟。我不知道她这道理有什么根据,可她常常这样说:“男人过了三十才开始真正成熟起来。”
我还没三十岁,再三年才三十岁,可我觉得自己已经无比成熟,我能和其他男人一样吗?当然不能一样看待,我年少离家独自闯荡,就凭这一点,我起码应该比正常男人早成熟十年。关于这一点,也曾和梁凤书讨论过,她的结论是:就凭我这样看自己,就证明我还幼稚。
我说出的任何话,任何道理,梁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