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清二楚,还记得我姑姑怎么死的吗?还记得我阿玛怎么死的吗?你说我和他有勾结,是不是侮辱阿玛和姑姑?还是你侮辱自己的智商?”
说着,我窜起来,怒火中烧,大声吼道:“小语还在富春江边,小语哑巴了,眼睛瞎了,单单这仇恨,我和那老东西妥协?小语怪我没保护好他们母子,把我赶走,我苦闷得半年不想出门,你忘记小语啦!齐家的恩情也忘啦?人无情义也没这样恨的吧?”
曹舵恶狠狠地看着我:“你吼个球!”他也点上一支烟,目光显得哀伤:“麦子,我要是忘记齐家对我的恩情,就不会打电话叫你到我办公室来,他们会直接去家里拿你,甚至把你的家抄个底朝天。”
“是哦,你对我太好了。以前我们称兄道弟,如果那也是逢场作戏,那他妈的那些出生入死呢?那些并肩战斗呢?全他妈的是场梦,是吗?”
曹舵瞪大双眼看着我,腮帮子不停地抽搐,整张脸都在抽搐,深深吸着烟。
我交叉着揉手腕,怒不可遏:“老曹,你他妈的局个屁,你的几次大功不是老子给你冲锋、谋划?自打离开师傅到这城市里来,整整十年,不曾被人铐过,今天在你办公室,给老子上手铐,你他妈的王八蛋。”
门外突然进来一人,曹舵也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