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相对站着,各自深吸几口,都不说话,曹舵的办公室一下安静得能听见人的心跳声。
几口烟后,白衬衫示意李学匀先说。
李学匀长叹一声:“你们官都大得很,我是不敢干涉你们工作的。只是可怜我麦少,曾出生入死破案,没捞到什么名份,功劳簿上也没他的名字。唉!齐爷、林董,是我这老东西不中用啰,你们把麦少铐走吧,我拿这条老命去守着小语,守一天是一天,对了,思齐也交给你们算了。都是国家的,齐爷说过,林董也曾说过,思齐是国家的。”
白衬衫笑笑:“老兄弟,你就别寒酸我啦!咱们俩兄弟,何曾如此说话?”
李学匀吸着烟,也对白衬衫笑笑,又沉默不语。
白衬衫突然出手,对着铐我的人就是一巴掌,呵斥道:“你脑子起锈啦?麦少的资料好好看了吗?我让曹舵打电话让麦少来做一个说明,你干什么?你要想立功,怎么不像当初麦子一样去真刀真枪地拼?”
那人对着我,嗓子不再打结,利落地说道:“对不起麦少,我向你道歉,请你原谅我的冲动。”
李学匀这才拉着白衬衫的手,一起在沙发上落座,轻言细语地说:“齐家对祖国,算是耗尽所有,连命都搭上了。如今剩一个小语,哑巴了,眼也瞎了。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