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匀突然老泪纵横,连连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抹泪。
曹舵也抽出几张纸来,仰着头,哽咽道:“李叔,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我,我也答应过小语的,我该死,小语太可怜了,我……”
曹舵嚎哭一声,又赶忙收住:“等这案子结束,我到富春江边去给小语道歉。”
李学匀不理会曹舵,拉着我,轻轻拍拍我的手:“麦子啊,别怕,你阿玛和姑姑不在了,我还在。我可是他们教出来的,齐家的恩不能忘。这个世间狼心狗肺的人多,但要栽赃你,我拼了这老命也要扒他的皮。”
曹舵接过门外送进来的果盘和矿泉水,大吼一声:“叫刚才进我办公室那人过来。”
“哪个人?”
“还能有哪个?你这秘书怎么当的?”
秘书马上回一句:“我去请,马上。”
想是那铐我的人办公室也在这层楼,很快就过来,人还没进门,就得意洋洋地说道:“曹局还是识大体,不愧是曹局,人还得交给我,是吧?”
“道歉,你他妈的给麦少道歉。”曹舵怒气冲冲地喷着,正好对着进门来那人。
那人迟疑两秒,也戴着怒气回怼道:“你是不是疯啦?让我给他,给他……”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看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