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处心积虑地为金家做事,就不怕金家有一天抛弃你吗?”老谢故意转开话题,避免与钟川葵闹得在现场搏杀,他得留着性命做更重要的事情。
“这你就不必担心啰。老谢,其实你和我是同类人,不过我比你聪明。你夫妻俩为齐家效命一辈子,却掌握不了齐家,要赶走你们时,易如反掌。我还年轻,得想远一点,以你们夫妻为戒,我也掌握不了洪家,所以嘛。”
“这么说你能掌握金家?”
“唉,老谢,咱们本是可以说心里话的人。只你们夫妻愚忠啊,咱们这样有本事的人,活这一世,怎么能只为他人做嫁衣裳?白家也曾向我伸出橄榄枝,可白家我也无法控制,效忠白家和效忠老洪没什么区别,他家势力还不如老洪。可金家就不一样了,金树山是个棒槌,又是金家唯一继承人,等金家老东西一死,金家就是金树山的,我还控制不了一个棒槌吗?”
“这么说来,我杀老洪,倒是真帮你一个大忙啦?”
“当然,哎,我就想不明白了,你老夫妻带着那个瞎子好好过日子不好吗?你不是曾在老齐爷的墓碑上写:恩已了,只剩仇。大概是这几个字,对吧?老胳膊老腿,还能活多久?又是报哪门子仇呢?”
“你希望我罢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