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犯错的孩子,却不明白自己有犯了什么错,踏着月光追上去。
“秋姐,我怎么啦?我要不对,你可以说啊!”
“怎么啦?你是麦少,我怎么敢说你呢?”
她的语气依然阴冷。
“秋姐,你是我亲姐姐啊,说吧,哪怕肝脑涂地,也听你的。”
“哼哼。”她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声调,叹息道:“呵呵,我才没有这样的弟弟。这半年过得挺逍遥啊。”她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你当小语是什么?一走半年,她哑巴了,瞎子了,没权没势了,入不了你的眼啦?”
我这才明白过来,辩解说:“不是,是小语非得要我走的啊!”
“她让你走,你就走,她让你去死呢?你就不能偷偷留下来?起码每月来陪她几天也好啊!齐家对你不好吗?林董走之前怎么叮嘱你的?你还有良心吗?小语不计较你家里有一个,你还想怎么样?就当是个朋友,每月也该露个面吧。”
她噼里啪啦一顿数落,我找不出话来为自己辩解。
“既然如此绝情,这又回来装什么好人?你是为那个女人回来的吧?风流成性,什么时候又勾搭上她了,演痴情种给我们看?”
“秋姐,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
“呵呵,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