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伤重不重,仇恨占据主导意识,全然忘了伤痛,奋力腾起,扑向钟川葵。
在我扑向钟川葵的时候,阿秋已经出手,逼得他连连后退,我只好作出协助攻击态势。
钟川葵连连退几步,脚突然在腰后反踢在墙上,身子腾空而起,两手杀向阿秋头顶。
阿秋硬生生接住一拳,抓起靠墙的台子上一个青铜摆件,狠狠砸在钟川葵腋下。
“呀!”钟川葵惊呼一声,落地时身子一晃,随即稳住下盘,抓起柱子边的落地大花瓶,砸向阿秋。
半个人高的花瓶稀里哗啦碎落成飞,阿秋从碎片中破空而出,手中已握有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直杀钟川葵心窝。
钟川葵反手摸背后利器,我早已提起地上实木独凳,弯下腰来,狠狠砸向钟川葵,使得他慌忙侧身,背后的刀没掏出,飞起一脚去踢凌空扑向他的阿秋。
阿秋攻击太过急迫,躲避不及,被钟川葵一脚踢出去。随之,他一拳对我而来,说来奇怪,他再一次拳头击中我的胸膛,我并没有感觉到有多大伤害,竟然感觉能扛得住他,不由得使我信心倍增。
贡布和平措曾长期训练我三拳绝杀,密不透风,不顾一切,一拳压着一拳,目光盯紧对手,绝不退却半分。我能明显感觉到,年轻就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