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姑姑的诗,姑姑的笔,那个好?”
梁凤书看着长诗,泪水决堤一般涌出来。
小语已经回身在白板上写道:“又摘春花望蝶飞,泣盼当年情不断。花魂香消前世春,今世蝶来望相见。麦子哥心中挣扎已久,他早已想好,要寻一个机会和你从头来过,崭新的一生,崭新无污的情。所以,他去了监狱,他是在惩罚自己啊!”
阿秋进客厅添茶水,看见俩个泪人,她也泪水奔流,哭泣着说道:“凤书,你看林董这首《春深意浓》,在陪伴林董最后的岁月里,麦子每天在下面江边钓鱼,但他只钓几条鱼,就不再挂饵,就那样呆呆地望着江水,一坐就是半天,他是在想你啊!”
抹一把泪,阿秋继续说道:“林董这首,是写给凤书你看的,她知道你早晚会来这里一趟,她写下麦子那时那况,以待永记。”
早已想好的那些要数落指责小语的话,梁凤书一下忘得干干净净。先是小语谦卑得无地自容的态度,放在尊严两次下跪。再看到墙上的诗,她自己也是作家,领会诗中意境,更是说不出的悲恸,这悲恸里带着怜悯、痛惜,却没了要斥责小语的情绪。
阿秋掌握着她的分寸,见梁凤书只是流泪,不答她的话,她说:“凤书住一晚吧,我们这里的房间空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