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凤书和贡布第二天赶回深圳,庞枫开车到机场接着,直奔荔枝公园旁的家里。
在车上,庞枫安慰梁凤书:“嫂子,事情已经发生,也别太焦心,小廖和阿华还是好样的,他们怕连累步履,把人约到后面街上才动手,步履没事。”
“步履没事?打死人,还能没事吗?”梁凤书几乎是哭着怒吼道,随之又沉默着,一路流泪。
走进家门,已经是华灯初上,梁凤书看见每个人都挂着一张丧气的脸,连露露和贡布的儿子都仿佛知道大人们心情极度沮丧,躲在屋里不吱声。耗子跪在客厅里,看样子,他已经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一整天了。
梁凤书强忍着悲愤,在李瞎子的牌位前点燃三支香,恭恭敬敬地祭拜道:“父亲师傅在上,我从杭州刚回来,向您汇报,你的儿子徒弟还在狱中,即将第一次过庭审,请等待好消息吧,请父亲师傅保佑我们。”
祭拜完李瞎子,梁凤书有气无力地瘫进沙发里,虚弱地说道:“贡布,快把耗子扶起来,有人故意寻衅滋事,错不在他。耗子,你快起来吧,给我把事情说说。”
肖玲玲给梁凤书盛来汤:“嫂子,边喝边听他说吧。”
步履餐吧从上午十点开始开门营业,耗子是在下午接到梁凤书电话,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