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身段,显出看人不再有区别心的姿态,还学着刘大鹏的一点‘混混’调调,一点没有‘东施效颦’的适得其反,很是自然。
几次交往下来,见金树山没显露出半点恶习与傲慢,梁凤书在心中不仅怀疑:“难道麦子从前对我评价金树山的那些话,是因为小语,他故意贬低了金树山吗?”想及于此,梁凤书很是忍了忍,她本想问问金树山,当初为何小语被自己丈夫得手,他反而没能得到小语。
想到自己丈夫还在牢狱里,想到十年爱情,也想到已经眼瞎嘴哑的可怜小语,梁凤书压抑下自己的想法,也觉得一旦问出那样的话,既侮辱了自己与丈夫的爱情,也让自己显得很下贱。
“金少,这些东西,你怎么打算的?”梁凤书轻声随意地问。
“哎呀,我该死。”说着,金树山起身到墙角去取下他的外套,拿出一张对折的纸,回来递给梁凤书:“最重要的我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