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明明白白啊!”
“你死了顶球用,我问你,包间东西怎么被人调包啦?昨天下午还是真品,今天就变成了赝品,你场子里真有鬼?”
“不可能,不可能。”刘大鹏脑袋摇得似风中的黄叶:“绝对不可能,除有人单独看守,还有摄像头对着门,真要有人调换了东西,一查录像,全都一清二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刘大鹏已经没法安静下来,急得来回在茶几前徘徊不安,刚掏出手机,曹舵压低声音说道:“手机给我关机,怎么不可能?事情已经发生,你还有什么狡辩的,说吧,说不清楚,你也别回去了。”
“曹局,你的人下午又去过啦?”
“怎么,我的人不能去吗?”
“会不会是你的人,动了手脚,不然,谁能在我的地方来去自如呢?”
“放你狗屁,你还想倒打一耙?我的人把录像调给我看了,录像完整,没有破绽,但东西就是已经被调换。只有一种可能,昨天晚上,你和金树山、易小墨在包间喝到很晚,他们离开时,把货换走了。录像显示,金树山和易小墨出门时,手里提着一个行李包交给他的保镖。”
刘大鹏以祈求的目光看着沙发上一言不发,面色冷峻的梁凤书:“小妈,你得给我作证啊。他们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