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
在我调查的一个多月里,谁也没告诉我一句实话。那天我睡到傍晚才起床,还是觉得头昏脑胀,叫耗子陪我去桑拿,他借故要去照看步履生意,让平措和庞枫陪我去。
桑拿时,我突然发现一个一直忽略的细节,问庞枫和平措:“这耗子有些奇怪啊,以前他最爱跟我到游泳池游泳,我回来一个多月,一回也不见他去游泳。这是第三次叫他一起桑拿了,他总是躲着我似的,步履真需要他时时盯着吗?”
庞枫笑笑:“老大,你监狱五年,才出来不久,只管自己开心就行,何必管他。你知道的,耗子单身,单身嘛,难免要出去解决男人那方面的问题,很可能是染上病了,所以嘛。”
听庞枫的解释,似乎有些道理,但我心中又感觉耗子不是这样的人。就算是染上病了,那能一个月都还没好呢?
从桑拿出来,已经霓虹璀璨,我撇下庞枫和平措,去书店办公室找阿凤喝茶。
阿凤见我心不在焉,也知道我这一个月一直在走访,便委婉劝我:“麦哥,你到底要调查什么真相?不累吗?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你才三十出头,为何不着眼未来呢?”
“阿凤,别的都无所谓,唯独我没法不找我的凤书,我了解她,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