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那你对小语的承诺呢?一句身不由己,就能把从前的爱全都掩盖起来吗?弟弟,我希望你以最低调的方式与我一起活着,但我不希望我的弟弟是个无情无义的人。这段时间,你一直沉浸在对梁凤书的愧疚中,写了那么多文章来表达你的愧疚与执着的爱,我也都由着你……”
话说一半,雪儿把刚买的羽绒服给我批上,拉着我向西湖边走去:“弟弟,天又冷了,江南的第一场大雪下来前,你该去看看小语了。本来我想让小语和阿秋亲自告诉你,既然你这样,还是我告诉你吧……”
看着霓虹映照的西湖,雪儿又突然很是悲伤,又像是因为寒冷,呼呼鼻子,搓搓手,叹息一声:“曹舵没告诉你,沙石场那晚的战斗中,厉无情、马龙、鱼躬三人都受伤很严重,鱼躬挺了一个多月,死在医院;马龙被阿秋转院到杭州,比鱼躬多挺了两个月;厉无情的命是保住了,但他一只手残废:在马龙死的第二天,老蔡悲伤而死。全都埋在林迪薇那个墓地里,你不该去看看吗?你不该去……”
“弟弟,弟弟……”
等我醒来时,正躺在酒店温暖舒适的豪华套房里,坐在窗前的雪儿回头对我淡淡一笑:“弟弟,你以前很是坚强一个人,怎么现在变得如此脆弱。你可再不能在外面晕倒哦,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