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会吐出一口长长的气来。
那气流相当浓郁,如果当有人用打火机去点一下,那气流绝对会立刻烧腾起来。
“好好好,万藏兄真是海量,要不,再来一箱?”瘌痢头乐呵呵地笑着,准备招呼老板。
“算了,不喝了,还是办正事吧。”披头散发的男人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巴,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
“行,就等兄弟你这句话了。”瘌痢头的脸色忽然就严肃了起来,然后放下了酒杯,在桌子上拍了三下。
那些坐在周围的人听到这拍桌子声,也就都站了起来。
然后一个个很默契地就从身边将那个黑布包裹的长型的东西给握在手里,黑色的布条一扯,露出了锋利的刀刃来。
敢情,他们每个人手里拿着的都是一柄柄锋利的砍刀。
砍刀拿在手里,然后那黑色的布条就被他们反绕在手腕上。
“哥几个,走着!”
瘌痢头拿起一个酒瓶子丢上半空,啪嗒一声,摔碎在地。
然后他们这一行三十多人浩浩荡荡地就朝着一个歌舞厅走了过去,这个时候,还不是黄金时间,客人还比较少。
这些人一冲进来,歌舞厅里也有很多看场子的,也立即迎上来针锋相对了起来。
瘌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