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朱老四神色惊慌起来。
披头散发的人,在他腿弯处踢了一脚,朱老四当场跪倒下来。
“钱啊,你耳朵是聋啦吗?”瘌痢头走过来,脱下了自己的鞋子,用鞋底板在朱老四的脸上扇了几下:“还要我说几次?”
朱老四这边的小弟虽然很多,但这些混混刚才在见到了披头散发的那个人的暴力之后,谁还敢动手?
连那个狠辣的越南人都被打成那样了,他们这些人如果还不知好歹地硬上,绝对是送菜的。
况且,连老大都被对方拿下了,他们还有什么好打的?
场面,飞快地扭转,瘌痢头斗志昂扬,飞扬跋扈,不可一世。
“给不给一句话!”瘌痢头一口唾沫吐在朱老四的脸上,冷冷地说。
朱老四很想硬气一点,但也根本没办法硬气,因为那个披头散发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把刀,此刻就顶在他的脊背上。
倘若他此刻敢说一个“不”字,估计那锋利的刀子就会立即捅进来!
而你如果要说杀人是犯法的,你敢杀人?要是你这样说话,那你就显得幼稚了。
都是道上混的,能混成大佬位置的,谁手里没一两条人命?
杀了人,只要做得干净,保证谁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