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纸人算不算？
外面堆放在一起的花花绿绿的纸人？
‘这真的是鬼吗？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鬼吗？’华青青咬着嘴唇，眼睛死死紧闭着。一动也不敢动。
那声音近在耳畔，那么近，似乎就在床底下一样。
邓展听了一会儿，终于是睁开了眼睛了。
目光将房间扫视了一圈，他倒是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脏东西也没感应到。
修成阴神的他，如果这房子里有鬼魂存在，他第一时间会觉察到的。
但是从他踏入大厅到卧室，也没有看到半点跟脏东西有关的东西。
然而，刚刚打麻将的声音明明就在他耳畔响起。
这是连华青青都听到过的，绝对不会是幻听。
“起来吧。”邓展忽然站起来，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
窗帘一开，房间里也就明亮一些了。
华青青浑身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半句话也不敢多说，赶紧跳下来，跟在他身边。
邓展蹲下身子，往床底下看了看。
空的！
床底下很干净，那两个老人平时应该也是爱干净之人，床底下几乎没什么灰尘。
这床也是新的，旁边的柜子也都是新的。
琢磨了好一会儿，邓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