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孙女,她无辜的时候,所有人都帮她,都替她着想。那我呢,是不是没身份没背景的生灵,就活该一辈子被欺负?就算死,那也是理所当然吗?”女孩哽咽着说。
许是这些年来,她受了太多的委屈了。此刻说话间,双眸当中,水雾朦胧。
“不,当然不。”邓展挺直了背,坚定地告诉她:“没有人活该被欺负一辈,也没有任何生灵的死,是理所当然的。之前,是我不对,我听信了敖洁的一面之词,认为你欺负了她弟弟,所以就认为你的坏的。现在你告诉了我另外一个结果,可是你告诉我的这个真相,我现在也无法确定,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我马上就信了你,那也是信了你的一面之词。”
“真的假的?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吗?假的,我就该死,真的,我还是该死。我还是要被他们一家追杀,即便跑到了这边来了,颠沛流离,有家不能回。只能躲在这冰冷的咸水湖里,到头来,她们还是不肯放过我。所以你说,这对我来说有区别吗?”
“当然有。”邓展定声道。
“什么区别?”女孩问。
“真就是真,假就是假。如果是假的,那就反向证明敖洁说的都是真的,那你的确该死,这没什么好说的。可如果是真的,那敖洁一家,的确是太欺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