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学费,赚自己的生活费。可你为什么又要出现呢?你如果从此以后不回来了,不出现了,或许我可以当自己一直都没爸爸。这样也更好,可你为什么又要出现?为什么又要回到这里?你真的还有脸回到这里吗?”苏沐汐这一次鼓起勇气指责起父亲来。
苏瑞祥没说话,但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似乎,对于一个死性不改的赌徒来讲。
你跟他打亲情牌,作用是不大的。
如果这有用的话,这么多年来,他早就改了。
所以,苏瑞祥从苏沐汐这些话里,没感到自责,反而赶到了生气。
老子生了你,就已经算你的运气了,你还指责老子?
老子当初要是不生你,这个世界哪来的你?
你还指责老子?
谁给你的资格?
这房子,是老子祖传的,卖了就卖了,也是老子的是,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
你一个当女儿的,就应当服从老子,老子让你怎样你就怎样。
你还翻天了你?
“祥哥,这是你女儿?你这女儿有点太不懂礼貌了吧?没上没下,对自己老爹是这么说话的?简直没大没小。”断腿的人冷哼了一声,忽然跟苏瑞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