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紧,一退再退。
“敢不听我号令,那你们就统统去死。”邓展喝道。
李银峰在一旁,很会意的拿起一瓶鸡血,喷洒在周围。
一道早就画好的符文,这个时候在邓展的阴神作用下,绽放着金色的光束。
“上好的桃木,就把你们再烧死一遍好了。”李银峰将桃木也那了出来,摆成一个木架,准备点火。
“士可杀不可辱!”几个厉鬼叫道。
“辱?你们也配?就凭你们这些车匪路霸,也有脸提这个字?”邓展逼问。
厉鬼叫道:“你是什么人,我们连城隍司那边都不管,你凭什么管?我们也未曾得罪你,你为何要针对我们?”
“我能杀你们,这就是我的理由,够不够?”邓展根本不解释。
“我们不怕死,又不是没死过,想让我们听你的,除非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并且能让我服气才行。”最开始的白发恶鬼冷冷道。
“一群畜生,死了都不知道悔改,有什么资格向我问问题?”邓展面色严厉。
那白发恶鬼狞道:“口口声声说我们是恶人,可是历朝历代,就算是当权者,最初不也是从恶人走过来的?你敢否认?为何他们作恶,就是理所应当,还被人称赞,被世人选择性遗忘。而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