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那你就是我的传人了,以后我要是死了,你得为我送终。”
“想得美吧你,你这老不死的,五十年内还死不了。”邓展赶紧将拼盘抢了过来。
方政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就难说了,能活多久这种事,也只有天知道了。”说完,深深地看了邓展一眼:“小子,其实我要跟你说声谢谢。”
“谢什么?”
“你杀了福伯那条老狗,也算是为我出了一口恶气。我很早以前就想杀他,但这条老狗,真是不太好对付。”
“没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你小子原来是半步阳神?而且,还是阴司的官?”方政皱着眉头忽然问。
大概这些东西都是张道鸣告诉他的,而张道鸣那天晚上到底目睹了多少东西,邓展也不知道。不过,既然他能告诉方政这么多,那么邓展猜测,几乎他所有的秘密,都已经被张道鸣知道了。
邓展见他都知道这些东西了,当即也不隐瞒,把该说的都告诉了他。包括衡山君的事情。
“原来是衡山君的玉佩,难怪了。如果是在十年前,抱上衡山君这条大腿,对你以后的发展真是没的说。但现在,衡山君这棵大树在风雨飘摇之中,什么时候会倾塌都难说。这个身份,对外人最好是莫要再说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