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将寿衣塞到了他的手中,“算送给你了,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
张珺先听他这么说,也只好收下了。
连成瞎子都没办法了,那他自己就更加没办法了。拿着寿衣,他打开了车门。
成瞎子忽然喊道:“开车的时候披上,睡觉的时候穿上。我能帮的,只有这些了。”
张珺先点点头,上车之后,将这件老红色的寿衣披在身后。
毛毛细雨没停下,也根本没打算停下,又是要下一整天的节奏。
天更黑了。
张珺先回到了家,在家门口,他也是照例跺了三下脚。
抬脚看了一下鞋底,没有例外,一张黄颜色的冥币贴在脚下。
他撕了下来,丢到了楼梯间的垃圾桶里。
家里,他妻子已经出去了,他妻子是教师,有时候也直接是住在学校里。
而他的女儿,也是在学校里跟妈妈。
所以家里就他一个。
这很冷清。
他自己煮了一点清水面,下了一个荷包蛋,将就着凑合了一顿早餐。
吃完就往床上去躺着,年轻的时候,他有出警三天三夜监视贩毒者,那个时候也扛得住。但现在年纪确实大了,精力有点跟不上。
只熬了一夜,他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