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里,莒溪还找了块干净的布把电视擦干净。
刚擦完,电视里一句“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主持人声音温柔,念得唯美浪漫,可莒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能从她的亮晶晶的眼睛里读出“遗憾”这个两字。
叹了口气,又按了关机键,家里恢复了平静,心里却没有。
夜深人静。
莒溪手脚蜷缩成一团,后背紧紧贴着墙壁,抽泣已经停下了,但眼角却是湿润的。
房檐上站了不知道站了多久的高大身影轻轻一跃,从窗台上进去,茶色眸子看着床上的一团,走近。
她身形娇小,又蜷缩着,只占了四分之一的床位。
冷着脸的男人,眉心微不可查的蹙着,最后化作一句无声叹息。
侧身坐在床上,长腿轻轻一抬就躺在了她身边。
手臂伸向她,一手握住她的肩头揽身拉进了自己怀里,把她的小脑袋安置在他宽大的胸前,另一只手在她背上拍了拍,“睡吧!”
怀里的人儿似乎也有所感知,不安分的脑袋蹭了蹭,像是受伤的小猫在撒娇,还带着些依赖的意味。
原本脸色僵硬的男人薄唇扬了扬,被她无意识的举动取悦了。
似乎只有抱着软软的小东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