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区别?”
御子染声音慵懒,慢条斯理的开口,“结婚如果不是为了耍流氓,那将毫无意义。”
莒溪怒火中烧,抓起旁边的枕头就砸他。
这是什么流氓逻辑?
棉花枕头砸在胸口也不疼,御子染抬手抱住胸前的枕头。
莒溪的武器被抢了,正想怎么着怎么对付他时,就见御子染把她的枕头贴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好香啊!”
说着,他还深吸了一口气,笑得有些不正经,“你连枕头都是巧克力味的,是不是被甜品腌入味了!”
艹,士可杀不可辱,更不可调戏。
莒溪攥拳,手用力的捶在他胸口。
御子染一只手臂弯起,枕在自己脑袋下,漫不经心的问她,“我是不是应该有点反应?哭一场,还是痛得满地打滚?”
莒溪:“……?”
为什么这人没有痛觉?
哦,对,他不是人。
御子染一只手臂被脑袋枕着,另一只手抓住了她刚才打他的那只小手。
莒溪手被他握在手心里,抽了一下,却没挣脱开。
“我们神仙可不是会白挨打的,要是我打回去,你肯定小命不保,这样吧,你给我揉揉,我就饶了你。”御子染语气恶劣,表情像是看见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