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的弧度肉眼可见的耷拉下去了，脸色阴沉的吓人。
莒溪努力的吞了下口水，软软的嗓音响起，“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御子染动作有些有些僵硬的抬手摸了一下脸上被鸡蛋击中的位置。
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她，看不出情绪。
但莒溪觉得御子染的眼神像是在凌迟处死，在御子染的眼神里，莒溪看到了一行字：你玩完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莒溪语速飞快的认怂，她现在恨不得自己的挖个地道逃走。
“呵！”御子染低头抽了张纸，垫着纸巾捏起来那块从她嘴里喷得“满天飞”的鸡蛋。
莒溪后知后觉的想笑，但她此时此刻还真没那个胆子笑他，御子染依旧是板着脸面无表情。
堂堂天神，真丢人。
换做旁人，可没那个胆子往天神脸上喷鸡蛋。
莒溪被他吓得想哭，又想笑，憋出了一个极为奇怪的表情。
“我有那么可怕？”御子染嘴角上扬，声音漫不经心，只是脸颊侧面反光的油渍实在是“有损天威”。
“噗哈哈哈哈哈”，莒溪捂嘴，藏不住的笑声溢出来。
莒溪笑完还不忘从旁边抽张纸巾擦了擦他脸上反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