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头看进去,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男人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高冷的脸上写着“生人勿近”。
莒溪心想,不收你蓝玫瑰就生气,别人谁送的红玫瑰关你毛事,你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凭什么啊?谁惯的这臭毛病?
人怂胆子大,莒溪把花往他身上一丢,学着他的腔调,懒散欠揍的问,“你怎么了?”
御子染掀起眼皮,看了一眼怀里的蓝玫瑰,薄唇浅笑,“胆子大了,不怕我了?”
“我凭什么怕你,你给谁甩脸子呢?”莒溪说得理直气壮,这可是她的家,不能让御子染鸠占鹊巢。
御子染长臂一伸就拉住了她,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低头就要去亲她。
“我错了我错了,大哥,我说错话了!”莒溪连忙别开头躲他,脸几乎都要埋进沙发的靠背里了。
御子染压在她身上,脸埋在她颈窝间,“你错哪了?”
我TM哪错了,不想惯你的臭毛病也叫错?
“我不该把花扔你身上。”莒溪身体颤栗却躲不开压制着她的高大身躯。
“嗯。”御子染语气懒懒的,“还有呢?”
“还有你快点起来。”,别对着脖子呼气。
“嗯?”御子染侧头看她埋进沙发里的小脑袋,“我要是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