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凯还真就认真地点点头：“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来蹭饭的啊。对了你们这管饭吗？几顿啊？几荤几素，包吃住么？”
张一亮又想掀桌子了：他不是来蹭饭的是来干啥的？“你要是真来应聘的，麻烦跟我认真点说话！”张一亮几乎是吼着的了，他也面试好多天了，但是这样的奇葩，还真是头一次碰见。
韩凯也终于收起了那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很认真地说道：“不跟你开玩笑了，我真是来应聘的。刚才说的那些，其实是因为看了你们的招聘条件，不就是要外形端正，然后性格开朗幽默，能帮助顾客缓解压力吗？那我这第一关算是过了吧？你看跟我聊这么一会，是不是感觉开心很多放松很多？说认真的，我真是来应聘的。”
“我还真没有，跟你聊的我头疼。”张一亮哭笑不得地说着，“如果是应聘的，麻烦认真点说话好吗？以及，我的问题，请你务必如实回答，好吗？”
韩凯点点头，然后张一亮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道：“那好，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个酒吧是我的？而且是在进来这间办公室之前就知道？”
那天晚上两个人第一次见面聊天，张一亮话里头半点都没有透露出来酒吧从琴姐手里转让给他的事情，说实话，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