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晚舟那充满哀求的目光，云山心里顿时五味杂陈，有些不知应该如何开口。
沉思片刻，他面露深沉的微微颔首，道：“秦叔。以我现在的医术，根本无法医治老爷子的病。”
闻言，秦晚舟的心一下子沉入了海底，巴凉巴凉的，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间被抢走了似的。
有些伤感，有些悲恸。
“不过我可以暂时稳住老爷子的病，尽量减少病情的发作。”云山接着道。
啊！
正沉浸在老爷子病情的悲伤中，忽然听到云山这么说，秦晚舟一时之间还真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旋即，猛的一抬头，一向严肃的脸庞就有些抑制不住那抹激动，如果不是身份在哪摆着，他都恨不得现在立刻一把抱住云山，在他的脸上狠狠亲上两口，说句谢谢。
“真的？”秦晚舟激动道，看云山的眼神里，充斥着一丝不可思议。
之前不是说没法嘛，怎么转眼的工夫，就说可以减少发作呢？
云山想了想，重重点点头。
“好！好！好！实在太好了！”或许是太激动，秦晚舟连说了好几个好字，拍着大腿道：“只要能减少病情的发作，就已经很好了！”
一番激动后，秦晚舟忽然脸色一冷